现过,她们也都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虞爻时偶尔也会感慨世事无常。

那场婚礼的规模可以说是震撼整个燕京, 结果这才多久就已经成了意难平。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后面的几次聚餐都会贴心地询问虞爻要不要参加。

虞爻总是温温柔柔地笑着,然后拒绝她们,“你们去玩吧,明天来找我报销,我最近胃口不好就不去影响你们的食欲了。”

这些妹妹们没办法, 也不好对领导的感情生活指指点点,只好平时在点甜品和小蛋糕的时候帮虞爻带一份, 希望她吃了甜的心情会好点。

时间大概真的是最好的疗伤药,这几个月转瞬即逝,虞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她不去聚餐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她那个厌食症。

她的体重不见长反而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往下掉, 她一米七的个子,体重已经跌到了两位数。

相比于吃饭, 她其实吃的药更多。

不过还好她的工作足够充实, LURI在合作方面并没有为难她,反而教她了很多东西。八月份的时候甚至还让工作室所有人都外调到LURI工作,备战九月份的次年春夏时装周。

于是那段时间工作室还真就成了虞爻第二个家,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而她搬离了家里, 晚上也确实没有再做过和陆织理有关的梦, 每天早晨睡醒的时候, 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些失落。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梦里见过鲜活的陆织理了。

刻骨铭心的爱意被她压在心底最深处, 只是偶尔在酒后会拿出来细细品味,如同自虐一般体会那种剜心般的痛。

不过很快虞爻就没有时间再来感受这些了, 九月初,虞爻带着两个设计师和两个助理跟着LURI的人飞往了巴黎,进行时装周最后的准备。

LURI的秀场定在巴黎大皇宫,主题是冰川的简约和苍冷,这是虞爻第一次来巴黎,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浓厚的时尚氛围。

虞爻站在酒店房间的露台边,双手撑着围栏俯瞰这这座以时尚闻名的世界之都,她的这个方位能将埃菲尔铁塔尽收眼底,夕阳西斜下,仿佛为铁塔镀上了一层金边。

在太阳落下的西方,是陆织理所在的德国。

这是虞爻自从婚礼后,离陆织理最近的一次。

直线距离880公里,她们终于没有了六个小时的时差,终于能看着同一片夕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