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了,这会儿却主动站出来,“那、那个我也去吧,要是我姐醒了我还能陪她说会儿话。”

范女士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道:“去吧。”

于是,这场婚礼就以两方新人的离开草草收场,至于后续安抚宾客的人物就交到了谢竹影和范淑婉女士身上。

而陆沫则是领了调查那些留在台球厅里的人的任务。

一群人带着昏迷的陆织理火急火燎地往机场赶,直到踏上飞机,谢妍青都有一种恍然的不真实感。

冯医生和医护人员在给陆织理上仪器,傅双和陆竹笙在安排后续的工作,只有谢妍青,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昏迷的陆织理身旁,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恍惚。

她感觉自己上一秒都还在陪着大伯大伯母敬酒,结果下一秒就坐上了飞往德国的飞机。

她单手支着下巴,开始回忆起台球厅里发生的所有事,但任凭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虞爻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

就算不想和她姐去德国治病,也犯不着在婚礼还没结束时就说这些话吧。

明明在进行仪式的时候,眼里的幸福和爱意不像假的,怎么一眨眼两人的感情就彻底破碎了呢?

谢妍青想的入神,也没发现身旁的陆织理微微睁开了双眼。

大概是太过惦记虞爻,陆织理这次根本没有昏迷多久就恢复了一点意识,她能清晰地听见旁边人的说话声,睁开一条缝的眼睛能看见在她身旁忙碌的人影。

阿爻呢?

阿爻在吗?

陆织理喃喃念叨着虞爻的名字,但却始终没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