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

在男人大力的肏干下外翻出些许,嫩红的穴肉翻卷,黏腻的水液随着他凶狠的顶弄被挤出来,湿淋淋地挂在腿根。

像是要把她里面彻底操开,把宫腔捣成一滩只会吞吃他形状的烂泥,最好连脑子都变成只会发情的肉,只要他一插进来,就自动绞紧、流水,再也没法想别的男人。

裴双宜瘫在床垫上,娇小的身躯在黑暗中随着撞击小幅度地颤抖,湿红的小穴被撑成圆孔,冰冷的白沫混着蜜液淌在臀缝。

她不知道俞靳淮为什么比之前更凶了,像是突然发了狠。

可她已经被肏的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边只剩下自己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像是透过沉沉的水面像涟漪般传来,闷闷的,裹着某种失控的怒意。

冰冷的肉屌深埋在她宫腔,粗长的鼓包隆起在小腹,骇人得像怀胎。

她还在高潮的余颤里发抖,胸口湿漉漉地糊满奶水,眼泪混着涎水往下淌,呜咽着抽气,意识涣散。

她看不见男人脸色骤然阴鸷,眼底烧着暴怒的暗火,薄唇绷成一条锋利的线,周身戾气翻涌,连空气都凝滞。

他嫉妒得发疯,操得也发疯,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不属于他的痕迹全都覆盖掉,让她里里外外都只能记住他的形状。

“……我当初就该拖着双双一起死。”他嗓音低哑,指节掐进她大腿内侧,留下青白的指印,“这样,双双就永远是我的。”

腐烂也好,异变也罢,至少她不会逃。

这样她就能永远活在他的笼子里,偶尔被他喂饱精水,偶尔被操得哭叫,除此之外,再不需要思考别的。

她在他怀里发抖,湿透的睫毛黏在脸颊上,像只被雨淋透的鸟。

裴双宜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久。

湿软的肉穴本能地撮紧他,除了灭顶的快感什么也分辦不出。

可更深处的宫腔早已酸胀不堪,再也塞不进更多,她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小腹里灌满冰冷的精液,混着溢出的淫水,泡着那根折磨她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