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他……终于出门了?

这几天,这座末世城堡相比以往多了几分死寂。

两个仆从跪在王座面前,黑色长袍拖曳在地,双手颤抖地奉上一盘排列整齐的十枚治疗晶核,晶莹剔透的核体折射出诡异的光泽。

他们低着头,声音发颤,带着虔诚与畏惧:“王……您的状态不太好,属下斗胆献上晶核,望您恢复。”

男人斜靠在破旧的铁王座上,苍白的面容在幽暗的灯光下更显阴森,灰黑的眼瞳半阖,嘴角残留一抹干涸的血迹。

宽敞的地下大厅冷寂如墓,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血腥的气息,墙角的变异藤蔓微微蠕动,散发幽蓝荧光。

俞靳淮垂眸,扫过晶核,毫无波澜。

突然,他喉头一震,猛地吐出一口黑血,溅在铁王座的扶手上,粘稠地滑落,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仆从吓得急忙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异样的目光

那里面不再是纯粹的暴虐,反而掺杂着某种...…近似人性的情绪?

他们心头一震,交换了一个眼神,隐隐感到不安。

自从上次王独闯A区,满身带着蛇物的血迹回来后,伤重昏迷三天,醒来后便仿佛变了个人。

丧尸王本就因外貌保留了几分人类痕迹苍白皮肤、灰黑瞳色、和没有尸变的皮肤。

但如今,他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阴翳与沉郁,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醒来后更是沉默寡言,状态萎靡,胸膛的伤口虽愈合,却隐隐透着不稳的能量波动。

仆从低头,大气不敢出,心想:“王……好像真的变了。”

俞靳淮冷冷垂眸,指尖轻触晶核,十枚核体瞬间化为齑粉,绿莹莹的能量流窜入他体内,深灰眼瞳亮了一瞬,又迅速黯淡。

他薄唇微启,终于说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声音低沉如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下去。统筹十二领队,整合战备,随时待战。”

仆从一愣,意识到他意指攻打A区,急忙叩首:“是,王!”

他们仓皇退下,黑袍翻飞间带起一阵阴冷的风。

空荡的大厅里,只剩下俞靳淮一个人。

他靠在王座上,眼瞳暗沉沉的,像是凝着一层血痂。

苍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金属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然后

他听见了。

少女细弱的呜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里。湿漉漉的,带着哭腔,甜腻得让人牙酸。

是裴双宜。

她被按在床上,腿被掰开,白嫩的皮肉陷进被褥里,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颤一颤的。

乳尖被掐得发红,小腹绷紧,湿透的穴口被操得汁水四溅,黏糊糊地裹着进出的粗长性器,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俞靳淮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身下那根沉寂已久的性器瞬间胀得发疼,硬生生顶起了披风的布料,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

他的手指死死扣进扶手,金属被捏得变形。

共感。

他和裴双宜,居然在这种时候共感了。

多可笑啊。

他的双双,他的女朋友,曾经亲手把他推进丧尸潮里,现在却在他脑子里叫得这么淫荡。

她被别的男人操得汁水横流,小腹鼓胀,子宫口都被顶得发酸,而他

他居然硬得发疼。

俞靳淮低低地笑了,嘴角溢出一丝黑血。

他应该恨她的。

他应该想掐死她的。

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她湿透的肉穴,是她在别人身下扭动的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