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配珍珠母贝的五花,和邢钧的款式相同,颜色相异。
好像是?成双成对?的两对?。
“店里刚好没有了?,让他们调货,费了?点时间?。”邢钧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咖啡,然后想起这是?时雪青的。
不过,时雪青显然没时间?嫌弃邢钧的口水了?尽管身为金丝雀,他也不会这么做。
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对?袖扣,没有看邢钧,嘴里却说:“真是?我?的啊?”
都买了?一下午了?,怎么还说这个。邢钧“嗯”了?一声,顺便把时雪青买的那对?拿出来,又拆开了?。
两对?放在一起。
还真是?设计一模一样的,成双成对?的两对?。
“所?以……”
时雪青说了?两个字就不说了?。
“所?以什么?”
所?以,你刚刚说要去盥洗室,其实?是?背着我?,偷偷去买了?这对?袖扣吗。
买来和我?送给你的那对?,能成配对?的一对?,送给我?,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他说不出口。明明理智清楚地知道,这句话应该也挺撩人的,而且能甜甜蜜蜜地说出金主的用心。
可就是?开不了?口。
邢钧没听见时雪青的回答。他换了?个话题:“你刚刚站起来时,怎么表情?怪怪的。”
反正绝对?算不上开心。
“我?……”时雪青顺口胡乱道,“我?看见落日,就有点忧伤。”
甚至没想到引用名?著文案。
“你的身后,刚好有落日。”
“哦。”邢钧说,“你不喜欢落日?”
“……”
时雪青把两盒袖扣收起来了?。一盒是?他的,一盒是?邢钧的。两个人没再说什么话,直到上车。
十几个袋子被放在宾利的后备箱里。邢钧依旧开着敞篷车,时雪青依旧坐在副驾驶上。他靠在车边,感受着风从?自己?的耳边经过,想到自己?坐飞机过来时,好像也是?这样的场景。
他好像忽然间?陷入了?一种旧日怀念中。来洛杉矶和离开洛杉矶时,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区别呢?
拿了?二十万额度的副卡,又捞了?好几万的东西。加起来有小二十万了?吧,虽然卖出的价格,不一定有这么多?。
或许是?因为想到折旧价吧,时雪青心里闷闷的。就在这时,邢钧说:“抬头看看。”
时雪青抬头。一轮落日忽然闯入他的眼?眸。
蓝红?*? 晕染的天空无边无际,公路漫长,金色的太阳,悬在两排高高的棕榈树之间?。
在洛杉矶变成星星之城前,他看到了?一轮落日。
“……啊。”
“日落大道。”邢钧说,“再过五分钟,我?们就开到海边了?。”
“……”
“开到海滩时,太阳应该刚好落入海平面吧。”邢钧说,“你想拍照么?”
他没有说这片落日美不美。邢钧觉得以自己?的性格,说这句话怪奇怪的。
他只是?觉得,前几天时雪青在那家落日餐厅里拍照时明明很高兴。在夏威夷时,也没见过时雪青有哪一刻讨厌日落。
但?刚才,时雪青看着那两盒昂贵的袖扣,表情?好像有点伤心。
好一会儿,在耳畔风声中,他听见时雪青说:“邢哥,我?放首歌可以吗?”
“什么歌?”
“《As If We Never Said Goodbye》。”时雪青说,“《日落大道》音乐剧的一首歌。”
他把手机交给时雪青操作。时雪青低着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