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像是烧过了碳火,就连手还有些红印,集中在掌心,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烫伤。
“你怎么弄来了的。”段玉笙看她一副狼狈样,皱了皱眉,“你自己煮的?不是有杨老头么?他这么放心你?”
他扯过段黎的手,好好地看了看,有些生气地说:“他倒是大胆,也不怕你把他药房给炸了,怎么?烫着了么?”
段黎没有瞒他,老老实实地吐了出来,“不是,药是杨总管煮的,我这样子也是他弄的,他说这样你或许会心疼一点,没准就喝药了。”
段玉笙嘴角一抽,气得咳嗽:“这老家伙,他还玩上苦肉计了?”
他接着问:“那你这手呢?”
“不捂着,我怕它会凉,兴许是挨着了,不过不疼。”段黎回答,她没怎么在意。
“你啊你啊!”段玉笙揪了一把段黎的脸蛋,杨总管算得很准,看着面前人惨兮兮的样子,他确实有些心软,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越过那道坎。
“你是费心了,不过也是白费,以后不要准备这些了,拿下去吧!”他将那碗药视若无睹,转了转身,干脆眼不看心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