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激烈缠绵,互相侵占,卷起阵阵澎湃情潮。霎时,啧啧接吻声、啪啪撞击声与噗呲噗呲的骚水儿插溅声交织不休,在晃动的车内肆意回响……

“唔唔,唔嗯、唔~”

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而来,喻宁几乎要喘不过气了,轻轻一推,傅时庭适时松开了他。

甜腻的叫喘贴着耳边灌进来,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爽电流,傅时庭凶蛮操插着乖软的少年。

喻宁撸着自己的小鸡巴,靠在男人肩头吐着舌尖,满脸沉醉,一副要被操得没魂了的骚样。

“宁宁一会儿还要回家吗?”傅时庭忽然偏头亲了他一口,蹭着他的唇哑声问。

喻宁下意识嘟哝:“唔,要回的。”

“可是宁宁这个样子怎么回呀?”

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喻宁含含糊糊地说:“你一会儿、一会儿能不能把车开到我家门前?”

“不能就算了,我也能、也能走回去……唔!”

傅时庭凶横一顶,埋首道:“能,宁宁要我做什么都能。”

不待自己松口气,喻宁又听到男人哼笑:“不过宁宁确定要这样回去吗?”

“带着一身骚味儿,含着我的精液,路都走不稳,一副刚被操过的模样……”

“就这样出现在令尊令堂面前?”

“唔!”喻宁一怔,羞耻地摇了摇头,“我不、唔我不要。”

鸡巴大力顶开软烂的肠肉,傅时庭喘着气抵在喻宁深处小幅度冲刺,笑得意味深长:“那宁宁该怎么办呢?”

“嗯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呜呜呜,我不知道……”

迅疾猛烈的快感阵阵涌来,喻宁又被操出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脑子都转不动了,只知道抽抽嗒嗒抱着男人摇头,说不知道。泍玟由??群酒五舞??陆?????8證里

“那宁宁跟我回家好不好?”

颈间暴起青筋,傅时庭的语气带上了点儿爆发前隐忍的狠厉,像是在逼迫,不过他仍是一副含笑的模样,看起来又像是在诱哄。

“宁宁的衣服还在我家呢,正好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回来,或者”

鸡巴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疯狂顶弄,插得喻宁又哭又叫,撸着自己的小肉棒试图跟上傅时庭的速度。

“或者,就在我家,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好不好?”

“呜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

温柔而喑哑的声音飘进耳中,像一片小小的羽毛轻轻扫过,撩动心弦:“乖宁宁,跟我回家好不好?”

身子一颤,喻宁在浓重的欲潮中捕捉到了那一丝异样的情愫。

“唔啊,好,嗯,跟你回家。”他点点头,娇喘着抱紧男人。

话音刚落,男人扬唇一笑,贪恋地吻着怀里的人,挺腰摆胯,鸡巴不断进进出出。

“唔嗯、唔嗯……唔唔……”

身体如同一只小舟,在欲海之中遭受着猛烈浪潮的侵袭,沉沉浮浮,最后终于在接连不断的冲击之下,被猝不及防高高掀起

“唔”

喻宁握着自己的小肉棒,身子一绷,稀薄的精液争先恐后射了出来,一股接一股射在傅时庭的衬衫上。

与此同时,肠肉高速而剧烈地吸裹起来,男人挺着鸡巴狠狠撞开、加速,进行最后的冲刺。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嗯啊啊啊啊操我、快、射给我,射给我哈啊……”

喻宁软软贴着男人的胸膛,急促喘着,射精的快感与后穴的酸爽一同冲刷着身体,刺激到几乎要翻白眼了。

操干的速度越来越急,男人的呼吸越发紊乱,很快,鸡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