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身体颤颤巍巍承受着鸡巴的野蛮顶弄,喻宁张着嘴,被操得近乎丢了魂儿,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大幅摇摆的挂饰上,身子一绷
车得晃得多厉害啊。
然而那迟钝的羞耻很快被快感淹没,喻宁被插得又哭又叫:“轻点儿、轻点儿,呜啊、我要、要被你操死了呜呜呜……”
嘴上说着轻点儿,可哪有一丁点的抗拒?
“鸡巴、鸡巴哈啊啊啊,爽、爽死了……”他故意贴在男人耳边抽抽嗒嗒地嘟哝,沙哑又甜美的声线撩得男人心尖儿一颤,送给他几个更加深重的操干。
砰砰砰砰!
“呜!轻点、轻点!我不行了,真的要爽死了啊啊啊啊”
白嫩的脖颈送到嘴边,傅时庭毫不客气一口咬上那处吻痕,叼着皮肉反复留下齿痕,然后贪婪地舔舐、轻吻颈间、下巴的软肉……
身下的动作不停,淫荡的浪叫也不断。
“今天怎么这么骚。”男人闷笑一声,咬了咬喻宁的耳垂。
不仅格外主动,还浪荡,什么骚话都往外叫,压根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也不在意动静太大被人看到,只想着让鸡巴插他,简直骚得没边儿了。
不过傅时庭非常喜欢。
喻宁哼一声,语调又骚又媚,理直气壮:“我就骚!”
傅时庭笑得肩膀颤抖,挺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阴茎不急不徐抽插着。
“好,宝贝想怎样就怎样。”他吻着喻宁的耳朵,含笑说。
喻宁转过头,抱住他回吻。
屁股里那根鸡巴动的不快,昏暗的环境更是把缓缓磨蹭的舒爽,和深处的痒意无限放大,喻宁不满地夹了夹穴口。
操得厉害了,就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又深又快,撞得屁股发麻,轻的时候又这么磨磨唧唧地吊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喻宁想要傅时庭再快起来,但是想了想,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抱我,抱我坐起来。”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