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转瞬之间伸手攥住喻宁的小鸡巴,虎口大力卡在系带处,拇指死死堵住铃口,强行制止喻宁达到高潮。
喻宁迷茫地瞪大了眼,一脸震惊。他两手并用去扒傅时庭的手,后穴也吸个不停,诱惑着那根硬鸡巴继续插他。
“操我,让我射,让我射”那份最为汹涌的快感就那样堵在出口,不上不下,吊得喻宁都要急出眼泪了。
男人眼睁睁看着喻宁的龟头憋得涨红、发紫,却还是不紧不慢地笑着问:“乖宁宁,我刚刚说什么先欠着?”
又是这个问题,喻宁简直要崩溃了,没想到傅时庭在这等着他呢。
“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求你了……让我射吧……”喻宁难耐地扒着男人的拇指,颤颤巍巍地抬起屁股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然而那无异于饮鸩止渴,动作太慢,越磨越痒。
甚至还没套弄几下,傅时庭便二话不说直接拔了出来。
“唔,别”后穴陡然变得空虚难耐,喻宁委屈巴巴地忍着痛抬起屁股凑到男人胯下,讨好地蹭着那根无情的鸡巴。
“想。”傅时庭任他乱蹭,就是不插进去。
前面射不出来本就难受,后面唯一的慰藉也突然没了,喻宁绷不住了。
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掉在床上,再迅速被吸收、扩散成一个个圆圆的水痕。
“呜呜呜说、说操我、操我先欠着……呜呜呜……”
喻宁被屁股里的痒意折磨地呜咽起来,自己忍不住伸过手笨拙地向里面戳弄,另一只手则透过男人的指缝胡乱摸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摇起屁股试图摆脱男人的桎梏。
“不对,”傅时庭快要被他这副欠操的骚样勾得端不住了,拨开喻宁的手,“是姿势。”
“呜呜呜这、这有什么区别吗……”喻宁抽抽嗒嗒地哭着,欠着那个姿势意思不还是欠他一顿操吗。
“噗呲”一声,狰狞的鸡巴对准喻宁骚水儿泛滥的后穴,用力一插,直接插得喻宁腿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区别大了,”男人哼笑着跨坐在喻宁屁股上,一下一下深凿猛干,“以后多换换姿势,操你个百八十遍就明白了。”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