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时庭对那后半句话没有丝毫表示,而是自顾自地吻在喻宁脸颊:“宁宁喜欢就好。”
“宁宁的性能力也很棒呢,”傅时庭故意凑到喻宁耳边,一字一句,“穴儿又骚又紧,水儿还多,吸得我都要爽死了。”
“别、别说了……”喻宁羞耻地抱紧了男人,眼一闭,不好意思看他了。
两人紧紧相依,在氤氲满室的水雾中贴近彼此的耳朵,说着一些羞人的悄悄话。一个接一个细密轻柔的吻落在脸颊、唇瓣、肩颈,奇异的感觉涌上大脑。
好像一对爱人啊。
就像日常结束做爱之后,两个人一边冲澡,一边甜蜜而温情地抚慰着对方……
恍惚间,喻宁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他情不自禁地凑到男人颈间,回吻。
也不知两人到底温存了多久,喻宁迷迷糊糊之际,问男人:“现在几点啦?”
“十一点多,”男人含住喻宁的耳垂,声音轻缓,语带暗示,“还早呢。”
明明八点钟的时候喻宁还在宴会厅喝酒,短短几个小时,他就经历了被药倒、被男人救走、再被脱光衣服爆操,自己还被操射了两次这些事。
今晚的经历可真是……
等等,喻宁猛地想起来,他基本每周末都会回家睡的,今天也给爸妈说了会回去,可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
“不早了,”喻宁伏在男人肩头,小声说,“我该回家了。”
男人蓦然停下动作。
“回家?”
简单两个字像是从唇齿中硬挤出来的一样,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撞进喻宁的耳朵里。
喻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不可以吗?”
就在他打算再卖卖惨博取一下傅时庭的同情心时,怎料男人居然笑了起来,语气轻松地说:“可以啊。”
喻宁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就被男人放了下来。
坚硬的鸡巴戳到了肚子。
“还有力气走路吗?”男人扶着他的腰,贴心地问。
水流从头顶冲下来,喻宁随手用手指往后梳了下头发,露出一小片白嫩光洁的额头。腿一迈,稳稳落在地上,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又走了几步展示给傅时庭看。
“有的,能走。”喻宁仰起头露出一个笑。
“是吗,”男人低下头紧紧盯着那双白嫩细长的腿,唇角勾起一点弧度,似笑非笑,“很好。”
甚至来不及察觉男人这奇怪的语气,喻宁便猛地被扳过身子,一根粗硬的鸡巴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刚一进入,便是速度极快的抽插,鸡巴狠狠撞开穴肉,就着里面还没流干的精液、骚水儿,毫不留情地直捣深处。
“啊啊啊啊啊”
喻宁被迫扶着墙,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凶横操干插得仰头浪叫。
“嗯啊,你、哈啊、你干什么啊啊啊啊”
傅时庭紧紧掐着喻宁的腰,拇指故意摁在他两个小腰窝处,疯狂摆动着腰操他,小腹啪啪啪地撞在喻宁的屁股上。
“操你啊,宁宁。”男人笑得轻松,身下的动作却格外凶猛。
“哈啊、哈啊……”
屁股被大力地撞击着,鸡巴磨蹭得刚刚缓过劲儿的肠道又开始酸软,然而喻宁被掐着腰身无处可躲,他扶着墙,半转过头看向身后不断操插他的男人:“说好、哈啊、说好让我嗯啊啊啊、回家的哈啊……”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大半根鸡巴,又猛地一插到底。
伴随着一声重重的“啪”,喻宁带着哭腔的惊叫同时撞进男人耳中。
傅时庭颇为愉悦地勾了勾唇:“回家啊,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