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喻宁此时抬起头的话,一定能看到男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令尊令堂。”
“哦。”喻宁点点头。
“啊?!你他……”喻宁震惊抬头,眼瞪得浑圆,吓得差点儿吐出句脏话,“你、你说什么?!”
傅时庭一字一句:“我约了你的爸爸妈妈。”
喻宁愣愣地看着他,小心翼翼:“你没开玩笑吧?”
傅时庭上午才说,有空的话会跟他父母谈一谈,喻宁以为不管是郑家的事,还是他们的事,都得从长计议,没想到下午就约好饭了,行动力这么强吗。
想起来下午自己跟家里人说晚上不在家吃饭的时候,他们说正巧他们也要出去应酬……只是没想到,一家人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那我肯定不能和你一起出现呀,”喻宁低着头叹了口气,“不然他们会被气晕的。”
那种难言的愧疚感又来了,他现在是一个很“叛逆”的孩子。
“你先不要跟他们说我们的事呢。”
喻宁想,如果真的说了,按老爸那个脾性,绝对会认为自己的儿子是被迫屈服于这个混账东西的淫威,于是不管打不打得过,一定会掀桌子动手的。
“放心,这次只谈另一件事,”男人摸摸喻宁的头,“现在还不是让我挨揍的时候。”
喻宁干笑两声,还是有点儿愁人,握着手里的东西不动了,半晌小声说了句:“我们怎么办?”
“他们对你有……有点儿防备,”喻宁低着头闷声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里应外合?”
这话听起来像是计划造反,造家人的反,有点儿大逆不道。
但实际上,他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得到家里人的认可,然后光明正大在一起。哽多?纹請连细?q群⑷7|?⑨?浏?一
只不过这人是傅时庭,所以难度是地狱级。
“宁宁,这该是我表现的机会,”男人把手往下一挪,摸了摸喻宁的脸,“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喻宁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里硬热的柱状物。
良久,傅时庭凑过来,贴近他耳朵,轻声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而且,我还有底牌。”
喻宁蓦地抬起头,目露疑惑:“什么底牌?”
看到男人唇角扬起的弧度,他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傅时庭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浮现出他十分熟悉的恶劣神色:“我会告状。”
“告状?”喻宁眉心一跳,警惕地瞪着他,“你告什么状?”
男人突然握紧他的手,快速撸动了几下,惊得喻宁又想收回手,反应过来后,不甘示弱地握住那根硬挺的家伙,用力捏了几下。
“我就说……”傅时庭紧紧揽着喻宁的腰,低头凑到他耳边,喘得有点乱,喻宁痒得受不了,躲了一下,结果他不依不饶追上去,咬住那枚小巧的耳垂。
“我就说,”他轻轻舔了一下,含着戏谑的笑用气声说,“你们的宝贝儿子……不仅喜欢对我进行言语调戏,还屡次玩弄我的身体……”
喻宁惊呆了,手上动作一顿,看看傅时庭,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握着的、玩弄他身体的“证据”,脸色涨红:“你……”
男人继续控诉,语气哀怨:“事到如今也不肯给我一个名分。”
“相信令尊令堂那么明事理的人,一定会为我这个可怜的受害者讨回公道。”
“你又乱说!”
傅时庭紧紧攥着喻宁的手不让动:“我在实话实说。”
“我、我……”喻宁不想再跟他扯皮,“停车,我要下去。”
“停车?现在吗?”傅时庭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