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下流不堪的话让明凤心里更为燥热,实在是太痒了!他闭上眼,自毁一般的淫叫到:“我的骚逼和骚穴好痒,要哥哥的大鸡巴肏进来,把我肏成你们的鸡巴套子。”
黑奴们哈哈大笑,两只粗壮的黑鸡巴一前一后牢牢插进了花穴和后穴。明凤甘美的吐息,腿高高的举起绷直,放纵道:“骚逼被黑鸡巴肏了啊……哦好美。可是里面还是好痒,骚心好痒……子宫好痒,要大鸡巴杀痒。”
黑奴弟弟有点不甘心被忽略,他的肉棒和龟头带着一点弧度,宛如一把锋利的弯刀,找准肠道深处那点好像被卡着什么硬物的软肉,开始又深又重的凿剜戳刺。
直把明凤肏的又生死不能,咬着舌头尖叫道:“后面的骚穴也好麻……哥哥的弯鸡巴好厉害,把骚心磨肿了!”
前后都被深深的贯穿,明凤觉得肚皮又酸又涩,腰软成一团浆糊,浑身像被从水里捞出一样,胸前的奶头坚硬如石子,难耐的去摩擦黑奴结实健壮的油黑腹肌,同时红舌吐出,骚热的舔舐磨蹭着黑奴强壮的胸肌,整个透着淫乱不堪的风情。
“淫妇神君,你到底吃过多少根鸡巴,怎么比母狗还贱。”黑奴大手如明凤所愿的揉捏着他胸前奶子,有点可惜这对奶子并没有像女人一般鼓起来。
“不知道,数不清了。”明凤凤眸涣散,媚眼如丝,再不复当初的高傲疏离,痴痴的回答,被黑奴又是一记深重的操弄。
“这可不行,你不说我们可就不肏你了。”他作势要将肉棒抽出。
“不要,我也不知道。龙君说我在凡间当过十几年的花魁,然后……恩好深……又回天界啊被很多人肏过……就是那里,磨磨它。”
黑奴依言用肉棒去撞骚心深处那个凹陷渗水的缝隙,嘴上道:“凡间的花魁每天可要吃五六根大鸡巴,都有上万人都入过你的脏穴了。你在凡间岂不是声名远扬……嘶,怎么还是这么紧!”
“哥,这个骚货已经被肏烂了,只配当我们的精盆,不用怜惜他,把他肏得见到我们的大鸡巴就发骚!”
明凤被两个下贱黑奴连番侮辱,却已经浑然不在意。身后的骚穴被肏的爽利,可前面的骚逼无论如何也还是空虚。黑奴哥哥脸上也有些不好看,他经过连连肏弄,已经知道那个骚心处的宫口被什么东西锁住了。
那个东西甚至是活的,龟头每每碰上去便感到一缕瘙痒的毛发在轻轻流动。
可他不信邪,用那枚天赋异禀的巨大龟头在那道缝隙口挑磨戳刺,裹着缝隙的软肉都被肏肿了几圈,肏的明凤不住喊疼叫酸,那枚卡在宫口处的圆球亦是不住的抖动,将宫巢内部折腾的天翻地覆。
宫壁上遍布的骚肉经过无数男人鸡巴操弄早已习惯被磨,然而现在被圆球卡着入口,鸡巴入不得内解不了痒,圆球又在不住的震动带起宫巢内壁的酸,酸又带起层层嫩肉的痒,于是每一次鸡巴撞到宫口,酸痒便又上一层。
明凤被情欲和快感折磨的翻来覆去,呼吸都虚弱得几近于无。他凤眸微开却只见一线眼白,被两具粗壮的黑奴夹着狠狠操弄奸淫,似糕点里软腻的奶油夹心,不住的被挤压变换着形状,榨出着汁水,只有脚趾无力的卷起又放松,昭显着他被肏的有多美多爽。
黑奴见明凤已经软泥似的支撑不住身体,便将他整个端起,将两条白腿搭在手臂上,和弟弟前后夹锁着再次深深肏进了这具汁水丰沛的美丽身体。
明凤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不会被咱们肏死吧。”弟弟有些担忧。
“不会,他是神君,已经被肏成鸡巴套子的货,连死都舍不得不吃大肉棒。”
可明凤骚心里的缝隙依旧还是肏不进去,黑奴狠狠啐了一口,终是放弃,他叫了弟弟一声,两人加速进攻,两个同样黝黑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