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肉缝经过前一日几十个男人的轮番奸弄,自然还是很柔软可以轻易打开的。他用指甲试探的陷进肉缝里半寸。
立刻听见明凤紧紧咬着牙齿的闷哼声。
如果现在就撬开他的子宫口,会被喷一身脏男人的浓精吧。
照元君收回了手,明凤脱力似的瘫在桌子上,浑身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湿透的衣衫都紧紧的贴在皮肉上,离得近的照元君甚至可以看出乳头位置上透出的微红。
少桐却以为明凤遭受了极大的痛苦。见照元君收回手,忙松了一口气问情况如何。
照元君道:“果然如我所料,恶咒在他身上已入骨髓。这样吧,以后每天让明凤来我洞府,我和你的师叔们一起为他以元神之力拔除咒诅,但这种方法见效极慢,所花时间极长。”
他与明凤交换了一个隐晦缠绵的目光,心想自己的师弟们早就知道这个荡妇是个什么货色,不如一起也省的有人走漏风声。
明凤也气息微弱道:“这个恶咒在我身上已经很久。有法可解已经十分知足。明凤以后就多劳烦照元君了。”
“这是自然。”照元君一派庄重,对少桐道:“少桐也要加紧修行,你是我门最有希望飞升的,切不要过分耽于情爱让为师失望。”他这最后一番话倒是发自肺腑的诚恳期许。
少桐点了点头,就听见师父道:“今日便开始吧。去通知你的两位师叔来我这里,其后你就直接去后山冷泉修炼吧。”
少桐点头称是,担忧的看了一眼明凤,道:“还请师父好好照料明凤。”
却不知在他刚迈出房门的那一刻,照元君已经掏出胯下赤黑狰狞的巨龙,刀子入肉似的破开红肿发疼的腔管骚肉,皮肉相撞的沉闷啪啪声和肉棒搅拌骚穴的咕叽水声令尚未走远的少桐疑惑停步,却只当是明凤痛苦之下的挣扎。
“骚屄都被肏烂了还这么紧,给我放松!”照元君掰着明凤的双腿按在他身子两侧,只让他的阴阜向上挺着,露出骚红嫩穴,他由上而下的凿砍挖噼,将那一口美穴骚肉尽数捣成糜烂的花泥,狠狠惩罚这个敢给自己徒弟带绿帽子的母畜。
“师父,慢点肏凤奴啊,太深了……”
巨硕饱满的龟头却不管骚货口是心非的淫叫,顶进屄心深处那道柔软的缝隙,见多识广的大龟头立刻察觉到不对,使劲的磨开个小口,在又深又紧的宫颈里搅弄戳刺。
照元君青筋暴起的脸上流下一滴汗,咬牙忍受好像丝绸抚弄肉棒最敏感顶端的快感,逼问身下那个被奸弄的口水都含不住,一脸痴淫媚态的美艳骚货。
“这子宫口肏进去前紧后松,给师父说实话,骚子宫里除了含过鸡巴之外还含过什么,恩?”
明凤吓的浑身一惊,忍过一阵甘美高潮后,才嗫喏道:“啊……就是那点,要师父重点肏……呃没有含过其他东西……啊”
照元君冷笑,鸡巴猛然深处精准狠辣的肏到子宫最深处的软肉,逼出明凤一声哭吟,便浅尝辄止的略微抽出,又用龟头去碾磨抖弄宫颈里酸涩甘美的息肉。
明凤既想要被狠狠的再肏一次子宫骚肉,又贪图宫颈里被鸡巴搅的那样酸那么爽的快美。可照元君却东一下西一下,不让明凤全心感受极乐。
明凤被高涨的情欲逼的欲生欲死,终于忍不住啜泣道:“凤奴被畜生奸到配种了……怀了好几次畜生的野种……啊子宫真的好痒……要大鸡巴杀杀痒!”
“原来骚子宫连野种都生过了,真的是一口脏屄,既然如此,那你的骚屄可是抹不去了了。”
“凤奴不想要抹掉骚屄……凤奴想要被肏,被肏好美,要一直被大鸡巴入凤奴的身子……”
“唉,可怜我那情窦初开的好师侄,还以为自己嫁的是个多么冰清玉洁的夫君。就该让师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