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尾巴,几根略细的藤蔓便顺着心意伸进了明凤残破的衣服里,蜿蜒蠕动着,紧紧环住了那两个有些红肿的乳尖,死死一勒。
明凤微微的发出闷哼。树藤的表面不满凹凸不平的瘤节,像是粗粝的砂纸一样摩擦过柔腻的皮肉,泛起火辣辣的疼和红肿,然后便是若有如无的痒。可当两个蛇皮一样的树藤缠住了奶头,甚至用坚硬的瘤节摩擦最顶点的那个小孔时,痒便成了直刺脑海的痛爽。
明凤挣扎着想伸手把奶子上作乱的树藤扯下来,却被缠的越来越紧。一根藤蔓探索着顺着他的腰肢蜿蜒下去,伸进了腿心。
两根极细的蛇皮枝蔓一枝爬到了他前段肉棒上的马眼,一枝圈上他已经不由自主挺立起来的阴核,探索上阴核顶端的小孔。
四点小孔齐齐被磨的尖锐酸爽让明凤尖叫起来。更恐怖的是,他已经感觉到那些细锐的尖端正在像活物似的,伸进那些小孔中。
他一边忍受好像每个毛孔中都被雷电击中的酸涩感,一边高声尖叫:“好奇怪,不要伸进去,会坏的。”
可妖兽并不能听到他的话。尖锐的触手缓慢的一寸寸的深入到四个小洞之中,从顶端喷出了些湿滑黏连的汁液。
“要死了,好痒,我的奶子要爆炸了!我的鸡巴也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