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凌空抬起,两个壮汉挺着鸡巴平躺在地上,提着脚的两个壮汉将美人双脚抻成平直的一条线,从上往下让美人坠砸在地上壮汉的鸡巴上。
他的前后骚穴,像是柔顺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的将鸡巴楔进了两管紧嫩的软红肉腔。
美人尖叫着:“啊……骚穴也被整根鸡巴肏穿了,太爽了!”他嫩红软舌湿哒哒的吐了出来,口水随着汗珠滴在身下的壮汉身上,被摸的有些微微鼓起的乳肉轻轻晃起一圈肉波。
不光台上的壮汉们红了眼似的,将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贯穿在两根鸡巴上。台下的宾客们发了狂似的嘶吼着。
“肏死他,顶这贱货的子宫,磨烂他最里面的骚肉。”
“刘兄说得对,那贱货最怕磨他那块宫肉了,被人肏肿得都缩不回去,一磨就会浪的像条母狗滴水儿。”
“你们都喜欢凤奴的浪屄,我却爱他那一口骚穴,肠肉软滑紧窒,鸡巴进去像无数美人的小嘴在吸你,真是极美。”
“极是极是,要是戳到里面那块骚点,就缠得更紧了,非得要我这大鸡巴狠狠凿噼一番才老实。上回我差点肏进他结肠里,那把细腰美臀缠得哟,我师傅都没抗住把他肏了透,还尿了进去。要说凤奴也真是耐操,两口骚穴几日不肏就紧的插不进去!”
“这你们就不懂了其中奥妙了。上回玉楼主把这浪货旷了几天送给我那有洁癖的爹。你猜怎么着,美人屄心紧的肏都肏不开,被磨得要死要活的,说要两根大鸡巴一齐磨宫口才能开了宫。”
穴兄弟们一片啧啧,青筋暴起干着身下的妖娆少年们。又道玉楼主太小气,每次送人过来几天就把人要回去,排队的人又多,只能看着美人画像解渴。
少桐耳力极好,把那些淫言浪语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他觉得有些反胃想吐,并不是对台上的那美人,而是想把所有侮辱过他的人杀掉。
高台上的美人被两根黑屌几乎肏成一滩肉泥,可他还是想要,想要大鸡巴在狠狠弄他,春药坏了他的身子,可长年累月的轮操奸弄彻底淫乱了他的性情。从前那个高傲冷淡的凤真人一去不返,只留下这个比最风骚的熟妇还要饥渴的凤奴。
他被插在口里的大鸡巴堵住了快乐甘甜的呻吟,只能更狂乱的摆弄着不住被贯穿戳刺的腰肢,更深的吞进鸡巴,让鸡巴磨凿他的子宫,戳烂他的肠道。若是不熟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因为难受而激烈反抗呢。
那根勒在腰间的红绳已经被牢牢绑在了他的肉棒上不让他射,快感像是一根被拗到极点快要崩断的钢丝,贯穿了他整个躯体和神经,无法射精的憋闷让他眼泪不住滴落,迅速打湿了脸上的红绫。
壮汉们轮番射精将他的小腹撑的发胀。明凤感觉到围绕在身边的火热男人都消失了,他迷茫的被扔在台子上,双腿间不住流精吐汁的屄口骚穴还在寂寞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