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白精絮的唇角眉梢都流出出一种崩乱放荡的风情,直让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挺着鸡巴迫切的插入了那个被揉开一个小口的花穴,像是滚烫的肉做的钉子楔进软滑肉道,深重的彻底插了进去。
“咿哦……手指还在骚逼里面……摸到两根大鸡巴了,好满……哦好深。”
明凤被那一下顶的又痛又麻,略微缓了一会儿才娇嗔的斜了那个急色的修士一眼,两根极有分量的大鸡巴撑满了整个湿泞花道,不光烫着骚屄穴壁上的媚肉,还故意夹紧了他的手指,让他细细的感受那粗壮茎身上跳动密布的青筋。他心里被鸡毛搔了似的发痒,将手指艰难的抽出来。
两个修士互相瞅了一眼,握住为了挨操主动蹲着羞耻马步的美人细腰。先是一前一后将紧致的骚屄肉道整个操松操软操开,将明凤肏的口水直流哭叫不休后,再用两个龟头一下又一下一齐撞在屄心的肉缝儿上。
无情无义的软肉刚拒绝了一根鸡巴的探入,便迎来惩罚似的被两个大龟头狂风暴雨似的鞭挞,含苞的娇嫩花蕊终于被坚硬的肉鞭子打的狼狈不堪,瑟缩着张开了最柔软细嫩的那道缝隙。
两个鸡巴推挤碾压着,悍然肏破娇软花心,肏透紧嫩宫颈,肏进了长久未被一根鸡巴磨过的贞洁子宫。
明凤高昂淫叫,却被一个修士堵住了嘴,肥厚的舌头塞进了美人红润檀口,淫靡涩情的舔舐着口腔肉膜,两人口水交连溢出,牵出秽乱的银丝。
明凤涣散的目光晃动着,忽然便看见了仍旧安静坐在山洞外侧闭目冥思的少桐。
他难过的眨了眨眼,心道,少桐,你亲过的夫君的嘴唇,被男人用鸡巴和舌头奸淫了。他们现在还肏穿了你夫君的骚逼。我对不起你,可是好爽,好满。
“不光奸透了你的骚逼,还要肏肿你的子宫,给你打种灌精,让你怀着野男人的种当别人的夫君!”修士兴奋的大笑着。
原来明凤方才的心声竟被他喃喃的说出了口。
修士们升起一种淫人夫君的刺激感,又逼着问道:“你操少桐真君爽,还是被男人的鸡巴肏你逼爽。”明凤不肯回答,两个龟头便在子宫里横冲直撞,用龟头上的沟壑去碾磨捣杵子宫尖上最骚的那块儿息肉。
将明凤肏的五官扭曲目光崩坏,才啜泣答道:“被肏的爽,被男人的鸡巴肏两口穴美死了!少桐我对不起你,骚逼太痒了才要要吃很多根大鸡巴,我还是爱你的。”
“哈哈,那就白天凤真人做少桐真君的夫君,晚上就做我们的鸡巴套子!”
“凤奴要做大鸡巴哥哥的鸡巴套子,凤奴是大家的母狗,是最贱的精盆。”
两个修士啧啧着,感叹美人的骚浪低贱。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甚至将明凤的两条腿拉开成一条直线,令他浑身除了穴中个两根鸡巴再无支撑物。明凤双臂揽住了男人粗壮的臂膀,像曾经无数次抱过少桐那样,甚至更紧的想要嵌在健壮的男人躯体上一样。
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肏进,在失重的恐惧中,两个龟头狠厉精准的抵在最深处那块子宫息肉上,噗嗤噗嗤的爆了精。
“哦,子宫又吃到精液了,要化掉了,好热。”
明凤捂着鼓胀的小腹,从两根大鸡巴上颤颤巍巍的下来。踩地时腿上的酸涩差点让他一头栽倒,被两个男人半抱着缠了上来。
“凤真人,骚逼吃饱了,我们再来喂饱骚穴如何。”
他抚摸着明凤灌满浓精的小腹,低声道:“我们的大鸡巴会肏进你的结肠里爆精哦。”
明凤哀吟着被推到在地,可他颤抖的尾音里全是快乐,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