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
几个月没?来月事说明不了什么,因为她?气血虚弱又有?肝郁,有?时候大半年都不一定有?一次月事,把脉因为脉象太沉弱,无论如何也摸不出滑脉来。
但?是她?开始嗜睡、厌食、害口,这与上一次几乎一模一样,日子长?了,腹部变硬,有?了轻微的隆起最重要的是,身体里多了个小孽障,她?身为母亲,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到,只是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承认罢了。
是他们太过?相信当初太医的判断,现在想来,男女之间既然有?这样频繁的房事,即便再小的概率,撞上也说不上稀奇。
殷溶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惧,他将头侧靠在姜妱的肩上,闷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从小就爱当着她?的面撒娇,还时不时的喜欢掉几滴眼泪,当然这大多都是一种博取爱怜的技巧,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肩膀越来越宽,个子越来越高,加上早就知道了他做得那些事,姜妱大多时候已经不怎么理会了,但?是一旦当这人?真正流露出难过?、脆弱时,她?生来柔软的心?却仍是会被触动。
姜妱顿了一下,还是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殷溶贴得她?更紧了些。
这时,姜妱却看到了从门帘外探进来一个小脑袋的女孩儿。
她?拍了拍殷溶的肩膀,想将他推开,当然是推不动的。
姜妱费力地喘了一口气:“你先起来,阿宪来了。”
殷溶果然抬起了头,看向这世上唯一个敢趴在他们门口偷窥的人?。
对女儿,他自?然又是另一种态度:“骄骄,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殷宪歪了歪头,却迟疑着没?有?动,直到姜妱向她?招了招手,她?这才一反常态有?些扭捏地蹭了进来,站在离床边三四?步的地方又不动了。
其实姜妱与自?己亲生的孩子并不算十分亲近,她?当时怀这孩子的时候,满脑子想得就是把她?生下来就解脱了,到时候托殷溶从后宫中找个品行好的女子抚养她?,自?此便断绝这层血缘关?系,她?终于可以离开这座带给她?无尽羞辱的皇宫。
但?是等?这孩子真的生下来,殷溶却开始以各种理由?阻止她?离开,拖了一月又一月,直到拖不下去才彻底撕开了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的那层温和有?礼的假面,真正露出了他极其偏执疯狂的本性。
姜妱走不了,用?殷溶的话说就是,他活着一天,她?就绝不可能离开他,她?若要离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他死了。
之后姜妱有?一段时间做噩梦都是当时两人?翻脸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