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润滑作用下,干涸甬道变得又湿又润,逐渐变得可以随意进出。

前列腺持续被按压,酥酥麻麻刺激着他。

陈越身子愈发抖动,可怜巴巴咬唇,“我真的啊啊……真的嗯啊不知道……”

低沉醇厚音色在他耳边响起,“你刚刚不就做得很好吗?”

记忆忽然逐渐变得清楚,陈越顺着记忆爬,昨日荒唐一晚,今日塞进逼口的佛珠,都清晰可循。

最后停留在楼观鹤那句“求我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