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放到耳后,天鹅颈上的项链晃动了一下。
最后任不疾还是送了严文画回去,她坐在副驾上,和任不疾谈起股票起伏,公司运营,商业管理,又说起圈子里的八卦笑话。
晏宁一个字也听不懂,他扣着枕头合眼假寐,对于严文画这种表现亲密的聊天不置可否。
任不疾的副驾从来不给人坐,稍微跟他有点相处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在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
严文画坐了副驾,说实在她自己也很惊讶,所以临走前不忘留给晏宁一个挑衅的眼神。
晏宁撂下一句,“记得给钱。”
严文画,“……”
建筑物向后移动,晏宁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任不疾第一次开车上路带的就是晏宁,那时他坐在副驾上乐呵呵的,不停地骚扰任不疾,结果出了一场小车祸,任不疾没事,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