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的名字。
双脚先是蹦得直直,在半空晃荡,又一瞬间曲起抽搐,然后无力瘫软。
连并腿的力气都没有,腿心的花缝一张一缩,爱液止不住的泄,洁白的床单濡湿出一大片深印。
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大腿,腻得像奶油,要在虎口化开,胯下粗长的肉器重重摇晃,已滚烫得腥汗四溢。
可性器拍在沼泽糜烂的阴户时,原以为半昏过去的安雅,受惊似的弹起上身。
“不能继续了,阿克塞斯。”她泪眼婆娑,双手撑起,要拖着身子逃离,“我们已经严重超出界限了。”
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都没费力,就拖回自己的身下。
“别期待勃起的男人有多少耐心,安儿,我已经尽力取悦你,该轮到你了。”
说完就要捉住两边的脚踝分开,安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直要爬走,还大喊:
“不行不行,阿克塞斯!我们在破坏规矩,他会生气的!”
阿克塞斯终于听出不对劲,不详的冷颤爬上背部:
“他是谁?”
回答他的不是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