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他大方对我们承认了,但大学四年也没谈个恋爱,留下一堆迷弟苦苦暗恋,我就是其中之一。”

这五年来,陆致感受颇深的一点就是沈临川比他高中接触和想象中心机要深沉得多,沈临川的眼界跟手段都远在他之上,应该跟他的家庭教育环境有关系,接触的人都是纵横商界的老油条,耳濡目染,他逐渐也变成了他们的模样,甚至更加百毒不侵。

陆致见解青停了下来,就问:“还有呢?”

“也没别的了,他各方面都很优秀,这个不用多说吧?”

“嗯。”

“那你们俩怎么会搞到一起去?”

陆致没看他,随口问:“你听到的八卦是怎么编排的?”

“版本太多了,”解青说,“还是让我听听当事人怎么说。”

陆致认为解青这人不太可靠,于是编了个谎话:“我们俩以前念的都是一中,沈临川算我学长,之后在某个场合忽然遇见,互相看对眼儿了,就结婚了呗。”

解青没有怀疑,他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们俩还有这层渊源呢?”

陆致随便应:“嗯。”

解青看他在画画,凑上去瞧了瞧,手上的手机转了好几圈儿,他忽然说:“看不出来,你画画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