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扶得很紧。

谢安青一抬眼就看到她?手疼得在抖。

“礼姐……”

“抓好扶手。”

陈礼语速快且重,原本在后?排昏昏欲睡的两个人,一听到她?这语气?,立刻清醒过来,问:“怎么?了?”

陈礼:“师飞翼。”

谢安青心重重一磕,迅速看向后?视镜师飞翼的跑车已经开疯了,全然不?顾路上偶然出现的行人和车辆,她?们和师飞翼之间的距离正在被急速拉近。

韦菡下意识看向陈礼。

上一次就是这样。

结果她?被撞下河,丢了半条命,现在走路都要靠扶。

陈礼为此自责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