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抬头看着吕听,嘴唇干裂泛白:“她没事?”

吕听:“没有没有,完全没有!你拿命换她,你都好好在这儿了,她还能有什么事!”

陈礼手颤抖着,神经得以放松,惊喜蜂拥而至,低头看到空荡荡的手腕,她目光瞬间?僵直,想象病号服下不再藏有手串的上臂,迟钝地回忆起沼泽边的对峙。

“陈礼,你不要?逼我对你说难听的话。”

你敢过来,我们就完了。

她不止过去了,还在蛇咬上她的脖子之?前跳进?沼泽了。她那声“陈礼”喊得那么悲痛凄厉,像是不会再原谅她一样。

那她们,现在是……

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