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狡兔三窟,”薛景闲一笑,“这宅子既然不止我一个人知道,我就绝不会把能要我命的东西放在这儿。”

江熙沉一惊,心下稍寒,他到底是刀口舔血的人,又怎会信得过任何人?

这无疑是对他最安全的。

周元正的死他没有亲眼在场看到,但这一回,他切实感受到了,他并不止是表面那个玩世不恭、随性风趣的人,他也是那个心思深沉、杀人如麻的岷州“山匪”头子。

他永远不会信任任何人。

他早知道的,可心头还是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江熙沉道:“没东西那你来做什么?”

薛景闲道:“将计就计,加点筹码,让他暂时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