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闲只道:“你嫁人了没有?”
江熙沉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揪着这点不放,他一向不是个温和脾性,竭力按捺着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是你该问的么?你冒犯到我了,我不想回答,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一切照旧,不用担心,不会影响你们,你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我身份,我俩合作的事看来要放放”
江熙沉被扯了下,身子一带,就被人圈在了怀里,抬头惊怒道:“你……”
眼前人忽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江熙沉瞪大眼睛。
他漂亮秀气的眼眸里满是茫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外头靡靡之音不断,屋内烛火缱绻。
江熙沉的唇形姣好,光泽鲜润,薛景闲吻得很深,有君子的器重爱护,却也有贼子历时弥久的惦记。
唇与唇相贴,鼻息交融,四目相对,江熙沉终于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一双眼霎时染上薄红,浑身都在发抖:“你疯唔。”
薛景闲修长的手臂用力,便把他又往身前一带,这下是贴得严丝合缝、不留罅隙、毫无龃龉了,也仿佛在告诉他,他没疯,他清醒得很,他知晓在他在干什么,男子陌生的气息渡了过来,薛景闲吻得更深了些,开始撬他牙关,唇柔软,却是浓重的侵略占有的姿态。
从未有人涉足的领地被人侵占,江熙沉猛地推开他,倒退好几步,脊背贴着墙壁:“你……”二十年来无人敢去触碰的壁垒被毫不犹豫地撬了,叫他净白如玉的肌肤上起了惊荡的红,他身体紧抵着身后,像是那是他唯一的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