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你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认人本事?”
薛景闲帮他挑,他还担心再挑个薛公子二号呢。
薛景闲卖关子地叹了一口气:“唉,所以说你这人真不识货,老子我虽然分不出好鸟,但是见过的渣鸟多的去了,一看一个准,给你排除掉错误的,那不就剩下正确的了,你再在正确的里面挑挑拣拣,不就好了。”
江熙沉竟然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薛景闲在岷州那种地方摸爬滚打二十余年,什么烂人没见过,一定是比他要了解的,这种事就该内行的来。
做生意也是这样,自己不懂不会的交给行家,自己既省事,事情又办得好,他只要给钱就行。
薛景闲再怎么瞎,也肯定比他这眼睛好使,他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欣然道:“要。”
薛景闲还怔了下:“要什么?”
“走,”都到这份上了,江熙沉知晓自己在薛景闲那儿形象全无,也不端着了,一时像捡到了个宝,冰释前嫌道,“帮我好好挑挑,若找到中意的,我必重谢你。”
“……”薛景闲神色有些难以置信,这就省得他一番游说了,这般痛快果断,什么都好办。
陶宪在人群里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极其自然地和江熙沉走了,满眼不可思议。
楼里无数人看着江熙沉和颜悦色地和薛景闲走到了一起,也都像是见了鬼。
“……这是什么情况?夫夫一起上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