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帮我拖一会儿,就一会儿。”

三皇子府他有眼线,会叫人时时盯着的,绝不会叫江熙沉出什么事。

江熙沉:“你……!”

薛景闲笑嘻嘻道:“而且你别给我装,你也不是个老实的,这时候答应三皇子,什么意思?不是跟我说物色旁人,这物色到三皇子身上了?”

江熙沉一噎,这事儿的确不好解释。

薛景闲趁胜追击:“我和我相好就完全靠你了,小爷没在皇后那里捅破,帮了你,你总得帮小爷一把。”

这就是威胁他了,如果他不帮,他就把他俩明面儿装恩爱,底下搞退婚的事儿捅到皇后那儿去。

江熙沉心骂了声无耻,绝不可能让一个要和相好私会的薛景闲坏了他的好事,还要同他辩,薛景闲已经脚底抹油地跑了。

江熙沉人前都是贤惠端庄的,不可能追他,也不好大声喊他,在他背后面沉如水,唇逐渐绷成了一条直线,还有下拉的趋势。

薛景闲心下汗颜,直道自己不是个东西,不太好意思回头看江熙沉,刚往前溜了两步,就遇到迎面而来的门房。

门房身后还跟着个人,锦衣华服,器宇轩昂,众星捧月。

经过时,薛景闲停下脚步,朝那人作揖:“草民薛景闲,问三皇子安。”

三皇子睨了身前人一眼,瞥见他样貌,眉头悄然皱起。

又见这人作揖连哪只手在上哪只手在下都不知道,举止轻佻又顽劣,偏偏对自己一脸嬉皮笑脸又暗含惶恐的巴结,唇角挑起一瞬,居高临下地淡淡道:“嗯,你不是岷州人士,如何认得本王?”

身前人见他主动搭话,受宠若惊道:“草民仰慕王爷已久,岷州家中还挂着王爷画像,日日瞻仰。”

三皇子挑了下眉,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乐事,道:“仰慕本王?你可是熙沉的未婚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