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就就就……见一面?”
“对。”
薛景闲沉默了好一会儿:“行吧……的确是惩罚。”他抓了抓头发。
这都是什么。
“算了,”薛景闲深吸了口气,彻底认命,眨眼又振作起来,灌了口茶,在罗明询问的眼神里,淡道:“不是要见面调停,停不了便是,帮我备身衣裳,等着面见皇后。”
罗明出去了,薛景闲情绪下去,忽然皱了下眉,心中疑窦一掠而过。
调停为什么不让他的便宜爹和江熙沉的爹见面调停,或者实在关心臣子,将定南侯和江熙沉的爹叫过去亲自训导几句,而是让他和江熙沉进宫由皇后调停?
这是什么规矩?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小辈说话?
他懒得想了,京城水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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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府。
皇后的懿旨下来了,宣江熙沉晚间进宫陪膳。
所谓的陪膳,不是坐下一道用膳的意思,是站着伺候她用膳。
屋子里,江熙沉对镜左瞧又瞧。
父君在身后松了口气道:“也亏你以往自己要学,不然忽然叫陪膳,岂不是暴露了……”
大殷重礼,子女是要伺候父母用膳的,可江熙沉在家里哪做过这种事,自己又哪里舍得?
也亏他这越跑越歪的儿子,虽然底下有无数套面孔,面上那固定的世人认可的一套却做的无可挑剔,该学的一个不漏的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