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就知晓他什么都知道,心里扪清。
萧景闲别过脸。
“说话。”江熙沉的匕首又靠近了点他的脖颈。
萧景闲哼笑一声,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本事真杀了我。
他抿紧唇,似乎打定主意死也不会开口了。
江熙沉见威胁他丝毫不起作用,忽然笑了,丢了匕首,手就往被子里探去。
萧景闲本来还一脸不以为意,下一秒却脸色骤变,倒吸一口凉气:“江熙沉!!!”
“说。”
这毫无疑问是火上浇油,萧景闲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雪上加霜。
“你不说我松手了。”
“……”一阵一阵的邪火还往上窜,萧景闲眉头皱得死紧,抗拒着,嘴却松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江熙沉一字一字道:“你知不知道?”
感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萧景闲自暴自弃地歪过头:“我知道啊,我这么聪明,你觉得我能不知道?”
江熙沉皱眉不解:“你知道你还把人当爹?”
“他养我,他对我好,他教我读书识字,他就是我爹啊,至于初衷,重要吗?”
江熙沉眼底怅然,是啊,那些对萧景闲的好也是真的:“那你就甘心为人棋子?被人摆布?”
萧景闲呆了下:“什么叫为人棋子,他这不是助我达成所愿么?我巴不得被他摆布呢。”
江熙沉心头一沉:“你想当皇帝?”
“啊?”萧景闲彻底呆住了,眼也不眨地望着身上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正要问,江熙沉暗吸了口气,“那你当上皇帝了想怎么安顿我?”
萧景闲有点不太明白,这阵茫然弄得他连现在什么处境都忘了,他不是为江熙沉才去夺什么烂嫡的吗?这要不是江熙沉莫名其妙被迫改嫁了,他夺什么嫡?
安顿?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