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难不成还要在本王府上玩儿这一出么?!”

心腹吓了一大跳:“王爷息怒!这话可说不得!”

萧景闲的生母是薛侯爷的夫人,薛侯爷一年多未归,薛夫人却有了,这若是寂寞私通,怎么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下,原来是皇家血脉动不得,怕连累家族,只能一边羞愧一边生下。

难怪当初薛夫人生完后看都没看孩子一眼就削发为尼,长伴青灯古佛了。

如今江熙沉的性子可比当初的薛夫人要狠多了,老皇帝睡过还目前明显没忘的人,动不得不说,这要是真惹毛了江熙沉,鱼死网破捅出去,最后丢得可都是王爷的人。

心腹宽慰道:“圣上也不容易,江家和裴家还是要安抚的,王爷现在是动不得他,可江熙沉也被王爷完全拿捏在手里啊,他住在咱府上,咱要他悄无声息地死了不是轻而易举?他怕的肯定也是这点,他若是聪明,就是为了在府上过得好,也知道该怎么做,王爷姑且将他当个金库养着榨着,先解决二皇子和八皇子,日后再杀他……”

萧承尧吸了一口气,正好外头书童通报赵云忱进来。

萧承尧的目光落到他手里端着的托盘上。

赵云忱掀了托盘上的朱布,底下是一片灿烂诱人的银光。

“他让属下给王爷带话,他说陛下添妆,悉数送予王爷,每一日献上一千两白银,求王爷给他一条生路,他现在是王爷的侧君,同王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毫无疑问是王爷的人,看钱看得紧,无意冒犯王爷,只是知晓没钱就没有活路了,可王爷若肯不计前嫌卸下杀心,他早晚倾囊相助。”

好一个软硬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