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僵住了,因为江熙沉的唇抵了上去。

江熙沉淡瞅他一眼,眼底有丝无辜和放纵的无所畏惧:“那就不做正人君子了。”

他拉着萧景闲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带:“会不会?”

萧景闲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按着他腰带,眼底深邃:“你想好了?”

“你会不会?”江熙沉语气竟染上了点不耐烦。

这时候再犹豫,就简直不是男人了,回应他的是不再是从前敬重又试探的吻,而是炙热又侵略的,汹涌迅猛,男子气息十足,像是想要将他治服帖了,再不敢勾三搭四,萧景闲急不可耐地扯下了帐幔,压了上去。

江熙沉“嗯”了一声,呼吸急促,仰着头,在间歇支吾道:“你不是有很多相好吗,别弄疼我,我好怕疼。”

埋在他脖颈间深吻着迅速向下的人身子顿了下,没说话。

红烛摇曳,帐幔里先是扔出了腰带,然后是两件喜服,锦被高抬耸起,又一马平川,起起伏伏,此起彼伏,伴随着一声声克制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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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闲抱着他睡了温存了会儿,江熙沉迷迷糊糊醒了,感受着身上过了这么久还没散下去的疼痛,绝望的闭上了眼。

他图什么,费尽心思,就是为了疼得死去活来吗?

是这事儿都这么疼吗?明明能用的都用了。

还是萧景闲……江熙沉感受着身后紧搂着他、脑袋搭在他颈侧的人。

可是他表现得很理所当然,仿佛一直是这样的,自己也没别的参考,萧景闲倒是有很多相好,在岷州不还一堆花魁知己,也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