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姑娘愣了愣,也的确脸色爆红。
姑娘还愣着,男子轻笑了声便自行上二楼了,人一走,一群小姐妹瞬间围上,眼眸晶亮:“他说什么下流话了,好呀,你什么男子没见过,居然会脸红。”她们指着她。
“屁,”姑娘羞怒万分近乎吼道,“他说他叫薛景闲!”
几人呆住了,几秒后不可思议地齐齐回头,看向倚在二楼栏杆边的那个生俊男子,薛景闲见她们看过来,淡定地朝她们招招手,姑娘们后知后觉,弯腰笑得肚子疼,笑得之前那个姑娘脸更红了。
几个姑娘对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默不作声,过了几秒,又齐齐抬头,对视一眼,像是友好地达成了什么你不说我也不说什么也没发生过的的协定,齐齐攀着栏杆快步上楼去找他玩了。
另一头,管家瞧着薛景闲和一群姑娘嬉笑着进包厢,胆战心惊地望向自家少爷。
“你看,”江熙沉颇为意外地指着那边,“他还是有长处的嘛,这左拥右抱的本事就几个有?咱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鬼灵精臭脾气?这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果真三人行必有我师。”
“……”果然他多虑了。
第6章 花魁娘子貌若天仙
薛景闲刚进包厢,和姑娘们玩了一会儿,楼底下鸳鸯河畔,百姓欢呼尖叫了起来:“花魁!”
黑夜里,鸳鸯河水浮动,一条挂着红灯笼的画舫船朝矗立在岸边的画舫楼开来,船身前进,留下身后无数涟漪,两岸百姓的叫声呼声也随着涟漪扩大了。
鸳鸯河中歇着无数画舫船,那条朝画舫楼开去的是最大最亮的一条。
这就是花魁船了。
同一时间,薛景闲所在的包厢,龟公进来,掀开了地上某处桌子大小的方形地毯。
地毯下面的方形厚木板上挂着一把锁。
薛景闲眉梢一挑,来了点兴致。
龟公嘿嘿一笑,从腰间解下钥匙,插进锁里开了锁,费了点力气掀开那块木板,木板底下是个楼梯。
龟公笑道:“请贵客下楼去渡口,花魁船马上就到,公子能否上娘子的船,就要看公子的本事了。”
他暧.昧一笑。
薛景闲啧了一声,他在岷州这么多年,这等新鲜事物倒是少见,京城几乎是任何流行事物的发起点,是风向,可等这流行之风刮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岷州再被当地商人利用炒起来流行于岷州百姓间,京城已经不玩儿这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