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命,那个贱人,都是他勾引本王!都是他害本王!还有江家、裴家,他们居然敢跟我母后作对!该死!都该死!!那群朝臣……都给本王等着!”

赵云忱温声道:“王爷,云忱此番前来,就是为王爷出谋划策的。”

里面摔打的动静停止了,萧承尧像是握住了一束能救他脱离梦魇的光,立马道:“你可是有主意了?”

“事欲速则不达,王爷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保全自己,以图来日,其他的一切交给云忱,云忱定当报答王爷‘恩情’。”

“好……好!”

萧承尧只惦记着报仇,并未注意到赵云忱将那句恩情吐得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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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闲枕着两手架着腿,一边吹口哨一边晃腿,数着头顶墙上有多少个小洞,好不惬意,牢门忽然开了。

薛景闲只当是送牢饭了,提提裤腰带就要坐起等摆饭,打眼一睨,瞅见了跟在狱卒身后的江熙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