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二公子。”

“就跟他说我是江熙沉,说……”江熙沉嗓音抖了下,“说薛公子是我夫君。”

老大夫愕然。

江熙沉也来不及解释:“……叫他尤其关照薛公子。”

江熙沉在老大夫异样的眼神里,若无其事道:“第二,叫老板娘花钱帮我和薛公子疏通打点。”

外头狱卒轻敲了敲栅栏好言好语催促,江熙沉的家族太煊赫了,就是坐牢他们也不敢落井下石,给足了面子,连他们都知晓三皇子前途无望,皇后和国舅怕是扳不倒江家,跟何况还有一个裴家。

江熙沉的曾外祖父是一等公,曾经是太子少傅,裴家如今可是满门才干。

就是江熙沉保不住命,江家和裴家又不会倒,他们依然还是得低头做人。

老大夫不得已站了起来。

江熙沉语速如飞,眼底冷然一闪而过:“最后一条,警告我爹。”

老大夫惊愕:“少爷?”

江熙沉冷声道:“警告我爹,警告我舅舅,不许为了让我脱身,把所有责任推到薛景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