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雾气弥散,只隐隐绰绰看见一个人的轮廓。
白言今天没有戴眼镜,隔得远,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清楚,有些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
他没有放在心上,某种意义来说,因为白化病,他早已习惯别人时不时的窥探视线。
“不会,我有经验,”沈霖严肃地摇摇头,“我家……”
他话音顿住,朝白言靠近,漆黑的小狗眼睛里写满了诚恳:“我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从进火锅店开始,我就发觉这股视线看向我们这边。”
他委屈巴巴:“学长不相信我吗?”
白言不着痕迹朝旁边移了移,不自在地小声说:“那就是吧。”
沈霖:“我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白言刚要拒绝,沈霖就先一步起身,朝对面大步走去。Omega有些无奈,只好跟上。
沈霖朝另一边从那人背后绕过去,正好看见他鬼鬼祟祟探头,正朝他们坐的方向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