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蓦然红了。
看见裴庭聿迈着步子朝他走来,他条件反射一下子扎进男人怀中,闷闷道歉:“对不起, 我不应该骗你。”
Alpha轻轻叹息,薄唇摩挲着乖宝额角的红痣, 炽热的吐息覆盖其上。
“乖宝,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担心你。”
“如果你是我的员工, 我会很乐意给你涨工资。”
“但你是我的爱人啊,”他笑了笑, 将少年的碎发撩到耳后,“你这样,我只会心疼你。”
“我知道乖宝对这份实验很上心。但无论如何, 也不应该拿身体开玩笑。如果林教授知道, 她也不会赞同的。”
白言乖乖埋在他的胸前,听见男人温柔地话语,鼻子发酸, 雪白羽睫像是蝴蝶一般翕动。
他忽然搂紧了Alpha的腰,吞吞吐吐说:“其实……也不只是因为实验。”
“先生,你这么优秀,我怎么能给你拖后腿。”
白言抵住胸肌蹭了蹭,绵软的声音放得很轻,“我只是想要努力,离你再近一点。”
书上说,爱一个人,不要做攀缘的凌霄花,而要做能与他比肩,同沐风雨的橡树。①
他知道,自己与先生的差距何止一星半点,但是他也想努力试试。
沐浴在光下,哪怕不能成为太阳,白言也希望可以借太阳的光辉,努力发出点点微光。
至少别人以后提起裴总伴侣的时候,不再说他是个柔软花瓶了。
温暖的橙花信息素像一层薄纱,轻柔地包裹住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