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应了一声,两手把住她的大腿,抽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粉嫩嫩的蘑菇头,在入口处磨了许久,磨得时锦恨恨咬了他一口,小陆总才笑着说:

“特殊服务,得加钱。”

时锦下面水淋淋的,以为陆深磨够了就该进入下一步,哪想今天他演戏演上了瘾,还玩儿欲擒故纵那一套。

她猛地一推陆深,也顾不上自己衣衫褴褛,水漫金山,赌着气喊:“爱做不做!谁惯的你!”

陆深连忙讨饶,追上去又把人求了回来,供在桌上。时锦本来就被他手口并用弄得浑身发软,等那东西一进来堵住流水潺潺,她嘤咛一声,缠在他身上,不动了。

“姐姐喜不喜欢在这里做?”

“还可以。”

陆深知道时锦说的和心里想的总要差那么一层,她说不怎么喜欢就是讨厌极了,她说还可以就等于其实很喜欢。

他又抽动了数十下,她要是笑了,就再深一点,她要是皱着眉,就再浅一点。

毕竟,要她爽到才是第一要紧。

“那就天天做?”

时锦搓了搓手指,因为要经常画图,她的指甲剪得很短,指尖和掌心时不时地还会蹭上墨水。她一个指头点在陆深脑门上,笑道:“色令智昏。”

陆深双臂向前一捞,紧紧扣住时锦的脊背,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胸口,又在她脖颈处啄来啄去,发出小鸟似的啾啾声,同时小心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姐姐,有没有想我?”

陆深和她向来聚少离多。

每个月见三四次面,次次都是在床上,之后他天南海北地出差,她呢,除了做完敷衍陆深的兼职拍摄之外,整天窝在公寓里画图,顶多跑几趟设计所做做监工。

陆深胯下动作一点没慢,却还分出一份心力,期待地望着时锦,等待她的回答。

时锦感觉快到了,正是不想说话的时候,可陆深目光灼灼,她还是没忍住一声呻吟,道:“想了……”

陆深加大了幅度,大开大合地,只恨不能立刻交代给她。

“怎么想的?”

他想听她说情话。

时锦勾勾手指,等陆深的耳朵凑到她嘴边,她的手才顺着热源处摸了下去,意有所指地说:“这儿最想。”

“姐姐,你真是……”

后面的话,陆深没说完。

因为,他顾不上说话,一门心思地与她交欢。

低喘、呻吟、撞击、轻吼。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这些混杂暧昧的声响在不停涌动,像是一阵走了调子的海浪,也像是高低变换的潮水。

“啊”

云雨初歇。

陆深把时锦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又放到了椅子上,特意给她调整了椅背,好叫她靠得更舒适些。

他轻轻拍了下时锦的大腿外侧,说:“分开点。”

时锦刚合上眼睛,听他这么一说也没睁眼,稍稍岔开一点腿,方便小陆总给她清理。陆深看她这副慵懒的模样就想笑,可还是半跪在地上,任劳任怨地给她擦拭。

“咚咚咚”

是有人敲门的声音?

时锦“蹭”地一下睁开眼睛,一边冲着外间问是谁,一边忙叫陆深起来。

陆深无奈地指了指自己混乱不堪的下体,不仅没起来,甚至还直接钻办公桌底下去了。

“贺特助?”

贺俦走到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时锦有点心虚,她上半身都快贴在书桌边儿了,穿着衬裙的下半身却被人悄悄地从外打开。

又软又湿又滑。

小陆总又开始用勾人的小粉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