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你这是、干嘛呀?”

他的脸红得吓人,两只胳膊甚至不知该放在哪里。

可他越是不自在,时锦就越是想要捉弄他。

薄薄的被子下传来啾啾的声响,从时锦的动作来看,他推测她是在亲吻他的双腿。

“在做前戏呀。”

她抽空给出这么句回答。

“可不可以不亲腿……”

有什么好亲的呢?

残缺、丑陋、痛苦。

不配得到亲吻与爱抚。

时锦却不理会他时不时的自卑,她的吻从小腿处开始,一路扫过他嶙峋的膝盖、清瘦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肢。

一直亲到了腰部,那股痒意犹如实质一般,终于压垮了他脆弱的神经。

陆嘉笙一把掀开薄被,时锦正好露出个脑袋,把下巴垫在他的腰上,向他投去无辜的眼神。

“要、要做吗?”

他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拿出一枚银色包装的安全套。

时锦扔开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用手指弹了弹他坚硬的阴茎。

“这么着急呢?”

承认吧,明明你也很想啊。

干嘛搞得跟被她强迫一样?

陆嘉笙手指一抖,竟是直接把安全套给扔了出去,他被时锦说得不好意思,结巴着说:“我没着急……那,那再等等?”

耳边响起她轻笑的声音。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等什么呢?

时锦把人扶起来,摆成一个半坐的姿势。陆嘉笙还没搞懂她要干嘛,下一秒时锦就脱掉了长裤和内裤,踩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该你给我做前戏了。”

下身由于肿胀有一点疼。

可她的阴阜近在眼前,又似一种难言的诱惑。

陆嘉笙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她站的位置很合适,他一舔恰好就能舔到花核。

“唔”

她的身下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每一滴都流进了陆嘉笙的嘴巴里。

不知过了多久,陆嘉笙的舌头和下巴都有些发酸,但是时锦还是没有叫他停下来的意思。他顿了一下,咬了咬唇,犹豫着问:“阿锦,是不是我舔得不够好?”

好不好的,也是比较出来的。

所以,他真正想问的是,他舔得是不是没有陆深好?

时锦并未听出这一层意思,她想到的是那次陆嘉笙准备的形形色色的小玩具。

“阿生,你又要请外援呀?你死了这条心吧,那些小玩具我全给收起来了!”

今天非得是他把她舔喷了不可!

陆嘉笙摇头苦笑,却还是乖乖的,把头顶在她的身下,细致且卖力地用唇舌讨好着她。

时锦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十指插进陆嘉笙的头发,喉咙中发出高低不定的吟哦之声。

“嘉笙,你好棒……对,再快一点……”

时锦身体软了下来,就连眼神也变得柔软,带着性欲部分满足之后的感叹。

她伸出手,摸到的是陆嘉笙依旧硬挺的阳具。

“硬了这么久呀?”

陆嘉笙懂了她的暗示,手忙脚乱地戴好套子,期期艾艾地说:“阿锦,你答应过的,是最后一次。”

时锦不耐烦,直接把人怼到了床头,张开大腿就钉了上去。她双手掐着陆嘉笙的手腕,在腰肢不断摇摆的时候,还有闲心去想他怎么这么瘦,连手腕都细得有些可怜。

“阿锦,阿锦,你慢一点……”

时锦动作很急,撞得他有点受不住。他被压在床头和时锦之间,肩背顶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

要光是身体上的疼痛也就罢了,可二人交合之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