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搬起来有点不方便。

“阿锦,我是不是太胖了?”

陆嘉笙脸上有一点羞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桌的木质纹理。

“没有呀。”

她望向他,有些心疼。

时锦抓过他的手,亲吻他手背上的青筋,陆嘉笙觉得有点痒,想要抽回手去,她没怎么用力,却似千钧坠穿他的心底,直到她亲够了放开,陆嘉笙才别过脸,说:“一只手,有什么好亲的?”

时锦把他安置在座椅中心,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拨开陆嘉笙的大腿。

他的阴茎直愣愣地立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在向她敬礼。

这个比喻,有点恶心,又有点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