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时小姐也没比我大几岁吧?叫小婶也不怕把你给叫老了?”

他意有所指,接着说:“不如我叫时小姐姐姐吧?正好我是独生子,就缺姐姐疼。”

至于怎么个疼法,他相信时锦很清楚。

时锦不置可否,看向小陆总的眼神坦坦荡荡,尽管他叫她姐姐的时候表情跟要吃了她没两样。

纵是小陆总再如何发癫,时锦这边一点反应也无,他只感觉唇枪舌剑都扎在棉花里,四两拨千斤卸去了他所有力气。

“阿深就是这么孩子气,你别和他计较。”

陆嘉笙如是劝道。

时锦捂嘴一笑,说:“我哪敢跟小陆总计较,万一扣我工资怎么办?”

陆深白了她一眼,心想你还好意思提工资,话也不说一声就走了,都多少天了,一个通告也没上过,要不是他由着她任性,换了别的公司,她早就该吃官司了。

走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