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时锦拂开了他的手,客套地回答:“大陆总,恭喜你重获健康,恢复职位,但是呢,我和你之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因此而发生任何改变。”

他双唇颤抖,脸色苍白,比刚出意外那阵看起来脸色还要差上很多。

“阿锦,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么绝情的话?我、我……”

陆嘉笙从没哭过。

哪怕是得知他可能要一辈子站不起来的时候都没哭过。

但是,如今历尽千辛万苦终于重获新生的他,却因为时锦要彻底与他划清界限而心碎欲裂,情难自禁地落下两行泪来。

时锦伸出手指,擦掉了他的眼泪。

陆嘉笙还以为她要回心转意,可她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却又分明在说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只是出于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