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得意更甚,柳一帆扔开抹布,一把抓住那抹纤细的脚踝,徐知乐受惊,向后跌坐床上,对上柳一帆深不见底的黢黑眼眸,连忙道歉:“对、对不起……”

柳一帆没有说话,而是站直身体,同时分开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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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所有人都以为柳一帆和徐知乐已早早睡觉了,因此无人知晓偌大的房间中发生的隐秘和下流的性事。

徐知乐还惦记着方才宴会上发生的一幕幕,那些尖锐的目光,都在指责他是个同时与大哥和二哥发生关系的贱人。但他知道,除此以外,就连柳一帆也被拖入了深渊,因此心中不免别扭和抗拒。

而且柳一帆讨厌他,恨他,他再也无法通过做爱讨好那个人,他们现在的结合更像是一种惩罚和羞辱。

偏偏刚才吐在柳一帆身上,不敢主动顶撞他,抗拒情绪尽数化作哭腔宣泄:“太快了……柳一帆……好痛……”其实没那么疼,只是突然不想和柳一帆做,因此每一次撞击都无比鲜明。柳一帆也干得比从前都要深,也更快,像急切地想要弄坏他一样,几乎没有????拔??出??来??,而是一下深似一下地顶。徐知乐被他压着肩膀,只有小腹有一点拱起的空间,臀部不由后移,随着柳一帆的深入慢慢往后撞去。

徐知乐不知道做爱还能这样折磨、这样难受,他的身子软而敏感,在二哥的技巧和大哥的爱抚下总能轻易激起??情????欲???的浪潮,在温柔乡中迎接顶点的喷发。而柳一帆虽然又凶又生疏,但徐知乐自我安慰这是在取悦柳一帆,将来可以捞到点好处,于是也心理催眠地品尝出一些快感。

可现在有些明白了,二哥并不喜欢他,大哥在家族面前不会选择他,至于柳一帆的原谅,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局和谎话!这是他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日,徐知乐明白了,明白好像真的没有一个人喜欢他!

可如果是这样,兄长和柳一帆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他做呢?就因为他是个双性人吗?因为他落魄了,所以终于有机会收来玩玩?徐知乐不想做爱了,柳一帆的侵犯令他无法停止地回忆自己的愚蠢:“不要……别……”

柳一帆却抓起一旁的枕头,捂在徐知乐脸上,腰肢的挺动也下了力气,撞出激烈的“啪啪”声响,像故意与他唱反调:“今天别惹我生气。”

顿了一下,又忍不住笑,扔开枕头,抚摸上徐知乐涨得通红的脸:“不对,应该是以后都别惹我生气,知道了吗?”他满意地注视那双眼睛水光莹润:“徐少爷,现在这个家里,能帮到你的就只有我了。”他忍不住朝徐知乐脸上吹了一口气:“以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呢。”

徐知乐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有多长,但这天晚上格外漫长和煎熬。到后半夜,他觉得自己里面都要???被???操?肿了,但柳一帆却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抱着他的腰往里抵。起初他还压抑着呻吟,最后开始哭着求柳一帆停下,他很困,想睡觉了。但那个人只是来了精神更卖力地折腾他,最后他干脆一声不吭,忍着穴里的酸痛闭上眼小憩。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有什么东西碰了碰他的脸,然后一个温暖的事物裹在他身上:“以后,除了我,你身边什么人都不会有……”

第二天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但身上的酸软和疼痛都是真实的。徐知乐眨了眨眼睛,感觉眼泪已结成泪痕,脸庞僵硬得难受。

脖子像生锈的关节,转动都很艰难,视线只剩天花板。徐知乐转动眼珠,却猛地撞上一张人脸!

是个意想不到的人,姐姐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现在表情平静,看向徐知乐的眼睛:“醒了?”

“嗯……”这时才发现嗓子也哑了,似乎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