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澄澈的黑眸仿佛能倒映出柳一帆的面孔。
怎么可能。柳一帆的手死死掐着徐知乐的胳膊,他不会放过徐知乐,也不会原谅对方。徐知乐的一时悔悟不过是情形之下的被迫低头,如果没有这场戏剧性的改变,他还会是那个被徐知乐、或者说整个学校的学生踩在脚下的窝囊废和穷鬼。
是命运的仁慈帮助了柳一帆,而非徐知乐的一时心软。
但柳一帆只是低下头,盯着二人结合的部位,又抬头对上徐知乐回头乞怜的眼神,微微一笑。
“看你的表现。”
当然要给徐知乐一点甜头,让他更有动力讨好自己。然后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他,等到他发现二人毫无和解可能,那副绝望的表情肯定更有意思。
柳一帆再次动起腰,发现徐知乐比先前还要努力地扭臀迎合,不由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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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原本投入的激烈情事瞬间暂停,徐知乐吓得浑身发冷,????小?逼??一紧。而柳一帆也呼吸不畅,警惕如狼地盯着房门的方向。
他们做得太投入,差点忘了这是家里。
“一帆,我能进来吗?”
居然是……徐怀远的声音。
徐知乐更加紧张,有一种被丈夫发现的偷情般的错觉。而柳一帆盯着徐知乐颤红的耳根,又想起方才得知的、两人的关系,却渐渐放松下来,面上露出一个笑。
下一秒,他抓住徐知乐的腰,整根重重挺入。
“嘶……”现在是第二次,但徐知乐还不能习惯柳一帆粗暴的进入方式,何况下面已经???被???操??得有点肿了。本想叫出声来,却记得二哥就在门外,忙捂住嘴,只敢喘出一声哀泣,同时可怜兮兮地望向身前的柳一帆。
“有什么事吗?”柳一帆不慌不忙地答,与他语速相反的,是下身粘腻如捣年糕般重而快的顶弄声,丝毫不害怕门外人听见似的,仿佛宣誓某种主权的号角。徐知乐吓得直摇头,抓住柳一帆的手,轻声道:“不……现在不要……”
但柳一帆不理他,还故意往上顶了顶,正好戳在最敏感的一点上,徐知乐不由伏在床上呜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