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之色,却又坚持不肯歇息。他不敢睡,他已经没有时间了,因此才更要抓紧一切瞬间。也是因此他这几日格外多话,只怕有些东西来不及说,日后会留下太多遗憾。 闻人湙才赶了许三叠两句,回头见容莺默不作声地低头流泪,还以为是自己惹她不高兴了,立马询问道:“怎么哭了?” 容莺摇摇头,抬起手臂搂住他,埋头在他怀里,将他前襟都打湿了。 “我舍不得你……”她抽噎地说。 闻人湙哑然一笑,沉默片刻,只能苦笑着回应:“你这样叫我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