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他眯着眼又读了一边这才确认字没有出错。“这封信上说,李愿宁私自出走,已经半月未归,从扬州传到晋州来,怎么想也该有一个月了。”
他继续道:“要是我记得没错,李愿宁也快生产了,你觉得她回跑到哪儿去?”
“潞州,她一定会来潞州找她的父兄。”
容恪看出了容莺的激动,笑了笑,安抚道:我有了消息定会让人告诉你,这两日我们大败敌军,他们必定好一阵子不敢来攻城,我就带你出去狩猎,打只鹿皮回来给你做帔子。顺带你也该补补了,瘦了这么多不说,头发都白了几根。”
他其实至今都有歉疚,若不是为了他,容莺身为公主,何须奴颜婢膝地讨好闻人湙。也不知放走他以后,容莺受了多少苦头,才成了今日的模样。
“好在今年你在我身边,总算让我有家人陪着吃团圆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