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就如同出现时被无声无息的抹去了。

没人敢问,但凌靖总有股莫名的气在心里攒着,却也无处宣泄,他只能尽量看开点,没必要为了一个不清不楚,又压根不在意他的人而烦恼。

但还没恢复如常,他又回到了首都。

这次沈甫的身边没有李飞舟,甚至失去了李飞舟的踪迹,上次还优雅成熟的男人如今躺在病床上,脸色灰败的说要把所有的遗产都转给他。

凌靖知道沈甫虽然姓沈,但似乎一直都没有过密的亲人,所以才会把遗产都留给自己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甚至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小辈。

但他没要。

自从母亲去世后,凌靖也几乎是孤家寡人,现在看到沈甫孤零零的日渐失去生命力,他好像也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样,不觉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顺势留下来照顾着沈甫。

他没问沈甫关于李飞舟的事,但听他数次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在白日里,在沈甫清醒的时候开门见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