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接下气,单薄的背脊宛如被折断般发着抖。

他想要无助的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里舔舐伤口,但是身体被完全打开了,然后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的棍子不停翻搅着捅着,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撞碎似的。

他的确感受到了身体的深处犹如被撬开了一个小口似的,裂缝逐渐扩大,逐渐不受控制的将更加敏感的脆弱的地方呈现了出来,于是廖颂的阴茎紧紧的撞了进去。

他猝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过分强烈的疼痛与快感让他一下子就软在了廖颂的怀里,手臂垂了下来,瑟瑟的哽咽着。

“坏了...我坏了...”

他以为廖颂真的把自己撞碎了,那根粗长的炙热的东西把他彻底捣烂了,无尽的恐惧与害怕让他流出了更多的眼泪,连一丝锋利也竖不起来了。

廖颂听出了他语无伦次的惊惧,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泪水,语气温柔的哄着说。

“没有坏,别怕,我不会弄坏你的。”

但李飞舟还是在颤抖,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垂在小腹的东西也被刺激的吐出了液体,所有的注意力全被身后的侵犯占据了。

漆黑的眼眸里浮着水光,失去了焦距。

他无助的啜泣着,劲瘦流畅的身体坐在廖颂的身上如同海浪里的小船不停颠簸着,生殖腔里被灌满了精液,而受到刺激涌出来的淫液与浊白液体混杂着流到了大腿根上,将沙发都浸湿了。

他害怕、茫然、抗拒,但是敌不过身体本能的热潮与廖颂带来的舒爽快意。

这些将他完全拖进了情欲的泥淖里,而他的挣扎反而会让自己陷得更深。

廖颂打定主意要帮他度过这次异常,于是在沙发上做了很久,李飞舟脱力的伏在沙发靠背上,他从身后覆住了进入,然后情动的低头在他的后颈处亲吻噬咬着,鼓囊囊的囊袋撞的臀肉清脆作响,阴茎每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

巨大的刺激让李飞舟不由得发出了战栗的哭声,抓着沙发靠背的布料哀哀的求着他。

但是受到影响的生殖腔无法轻易得到满足,alpha的情欲也是一样。

一直到凌晨他才偃旗息鼓,李飞舟已经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了,脸上不正常的红潮也已经完全褪去,只余下浅浅的一层粉。

他闭着眼也蹙着眉,眼睫上还沾着潮湿的泪珠,神态哀怜又无助。

被灌满精液的生殖腔还在紧紧缠住粗热的阴茎,廖颂低头吻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退出来,然后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

他洗的很慢,李飞舟靠在他的胸膛上睡的很熟,眉眼间还残留着被伤害过的瑟缩,在廖颂碰他的时候本能的颤抖着,却啜泣的又依偎的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