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李飞舟仰躺在旧床单上,扬高脖颈喘着气,一只手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软在脑侧,两条腿环在他的腰侧,发抖的大腿根处不断溢出噗嗤噗嗤的响声与飞溅的浊白液体。
凌靖俯身盯着他,然后把自己咬着的烟塞到了他的嘴里。
他在漫长的海上染了烟瘾,但是李飞舟不爱抽烟,被强行塞进来湿润的烟嘴后就皱起了眉,但也没空扔掉,只能战栗的吸住了。
他们的烟比普通的烟更烈,尼古丁的味道逐渐麻痹了所有神经,李飞舟歪着头,眼眸湿润,嘴里的烟将床单烧出了一个小洞。
“哎呀,弄坏床单可是要赔的。”
凌靖自言自语的把他嘴里的烟夹走,按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里,然后隔着烟雾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毫不客气的疯狂吮吸着每一寸,胯下的阴茎也凶猛的冲撞碾磨着紧致肠壁的深处,将闭合的生殖腔撞的酸软不堪。
李飞舟不由得蜷缩起来身体,在极致的酸胀中被撞出了无意识的泣音,脱力的双腿也从凌靖的腰上滑了下来,但是立刻就被捞住了。
粗糙炙热的手掌按住他的腰,控制着不让他躲开,然后用更加凶狠的力道全力冲撞着脆弱的生殖腔,如同在撬开一座坚硬的城门。
李飞舟的眼里渗出了生理性眼泪,头皮都在发麻,不自觉升起了被掌控的恐惧。
他急速吞咽着口水想要求凌靖慢一点,但是在高频率的侵占下根本说不出来一个字,绷紧的身体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的被操软成了一滩水,任凭alpha的阴茎长驱直入。
生殖腔终于被打开了,硕大的龟头不容置疑的挤了进来,将脆弱敏感的地方完全填满。
凌靖吹了一声口哨,得意道。
“又插进去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李飞舟脸上的眼泪,然后在操弄生殖腔的同时热烈的低头吻着他,李飞舟的脸上泛起了窒息的红潮,舌尖被吮吸的发麻,口腔里也满是另一个alpha的气息。
下船的几个小时被凌靖充分利用了,他知道李飞舟脸皮薄,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所以在其他人都不得不上船之前就抱着神志不清的人溜了回去。
船上的员工房间简洁又窄小,只有床和桌子,以及小的洗漱间。
李飞舟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洗过了,但腥膻味还是浓重的好像染在了骨子里。
凌靖一本正经的把他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拿被子盖住他,蹲在床边盯了他一会儿后还是没忍住又把被子掀开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光滑的双腿,然后低下头去舔被操肿了的后穴。
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嘬着,灵活的舌尖抵进去搔刮着嫩肉,很快这样剧烈的刺激就让李飞舟清醒了过来,他又疼又痒的夹紧了双腿,哭叫的哀求声都变了。
“凌靖!凌靖!求你,求你了!”
凌靖在他战栗不止的哭腔里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松开,那一小片外翻的肉已经被吮吸的艳红,反复被进入过的后穴也一时合不拢,可怜巴巴的收缩着。
他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欲求不满的说。
“唉,还想插你。”
李飞舟蜷缩起来,双腿紧紧并拢着,痉挛的手指揪住了他的头发,声音都喊哑了。
“求你了,真的别做了。”
凌靖只好沮丧的咬了一口他挺翘的屁股,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把被子盖住他,抬眼看向他凝着水雾的漆黑眼眸,故作怜惜道。
“那好吧,你这次求了我,下次就不管用了啊。”
李飞舟的下身几乎快麻木了,无限的酸胀让他感觉很疲倦,尤其是生殖腔的地方还残留着被用力进入过的感觉,好像凌靖射进去的精液还鼓囊囊的兜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