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个小狗兴奋的啃咬了一会儿他的后颈后,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

“我就知道你干起来肯定超爽,果然是这样。”

几不可闻的气声听不出真正的音色,语气真诚,话语却过分下流。

李飞舟的侧颈猛然爆出了愤怒的青筋,但是对方稍微一撞就又把他撞软了,然后欣赏的看着他在自己的侵犯下无力挣扎的痛楚模样,贪恋的用湿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后颇为甜蜜的问。

“我干的你舒服吗?比廖颂和沈淇然干你还要舒服吗?”

如同心怀嫉妒渴望得到认可,他立刻用力撞了好几下以期待得到李飞舟的夸奖,却只等到了一个气的发抖的“滚”。

对方轻哼了一声,不高兴的咬着他的耳朵又吮又舔。

李飞舟从来没有被这么色情的动作对待过,颤抖的频率加大了,喘息的速度都跟不上对方高频率的动作,嘴里被逼出了难堪的哭腔。

“别!...”

但是耳朵上的舌头变本加厉的挤进了他的耳朵里,将他的耳朵都吮吸的红通通湿漉漉的才放开,然后一只手往前摸到了他战栗的阴茎,刚碰到就被李飞舟挣扎的扭动了一下,并不想被他触碰。

宽阔的手掌蛮横的把他的阴茎包裹起来用力揉捏了几下,李飞舟又疼又爽,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多久后就弄了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陷入了未尽的疲软,李飞舟垂着头任由他捣弄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抵抗。

总之他现在被侵犯已经成了无法逃避的事,李飞舟该思考的是结束之后应该如何保全自己。

他不能被淘汰,并且还要竭尽所能杀了对方。

察觉出了他的顺从,对方得寸进尺的摸着他胸膛的皮肉,一边激动的操弄着湿漉漉的后穴,一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逼问着自己想听的话。

这些话李飞舟在廖颂和沈淇然的床上也说过,所以不需要克服羞耻就能面无表情的说出来,引得对方愈加亢奋的又摸又操,把他捣弄的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很难熬。

他本想撑到结束后和对方周旋,但身后人精力旺盛的一直没停,于是李飞舟先撑不住了,最后终于无力的昏了过去。

确定他是真的昏迷过去之后,对方才掐着他的下巴扭过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将柔软的舌头含在嘴里啧啧作响,把自己的alpha信息素都恨不得灌到他的口腔里似的。

天亮后山洞漏进来了明亮的日光,李飞舟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

衣服凌乱的已经看不出样子了,自己的装备袋和手电筒之类的东西放在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甚至还多了几个装备袋,像极了在操完他的事后给的安慰。

李飞舟躺在压缩被上,身上还盖着一个,但掀开之后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痕迹,连乳尖都红肿不堪,稍微碰一下就疼的不行。

他撑着手臂勉强坐起来,灌满后穴的精液就随着动作流了出来,失禁似的将干涸的大腿内侧又浸湿了。

李飞舟神色阴冷的拿过来旁边乱糟糟的衣服,然后跪在地上伸出手指自己清理,把身体里的精液尽量都掏出来,然后胡乱拿脏衣服擦了擦。

他从装备袋里拿出一套新的作战服,等收拾好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看起来如常,其实额上渗着冷汗,要尽力克制才能不让人看出他颤抖双腿的异样。

这个山洞里还充斥着浓烈的腥膻味,看得出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李飞舟检查后发现对方除了几个装备袋就没有留下其它的痕迹,也没有淘汰掉自己。

算是卖了个身?

李飞舟嗤笑一声,然后把剩下的痕迹烧光后才离开了山洞。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