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道:“你要像攻一样噢。我设置的道具绝对不会真的造成伤害,别总瞻前顾后的。”

“你如此悉心教导,是怕你输了的时候,我不会搞吗?”千珏反问。

“是啊。”乔一砚笑了笑,“一天听你放三遍狠话,我真是好怕怕。”

千珏差点把“你等着”又说一遍,临到嘴边缩了回去。他轻轻拽了拽牧凌的项圈,继续朝前走。

他要做个冷血无情的攻,不过照顾到牧凌的爬行速度,千珏没有走很快。

牧凌努力往前爬,艰难地喘息着,胸口的铃铛随着他的颤抖不停地颤动,轻响。后穴的东西一寸寸地往里顶,把肠道一分分撑开,挤入深处。假阳物的头部一直在转动,顶着他的内壁一边转动一边震动,柱身上狰狞的凸起也死死顶着内壁的各个点,越是吃得深,好像震动力度也越大。

他整个小腹都跟着震得发麻,不仅仅是痛,还有酥,酥到了骨头缝里。

身上渔网衣上缠绕的绒毛也被绞紧的衣服带动,滑过他各个敏感点,简直是内外夹攻,更别说,乳头和下身反复被绞紧。

但下体稍稍有点感觉,就被银针狠狠地扎,硬生生又扎软了。

他整个人的意识在快感和痛苦中来回徘徊,无法解脱。

大厅一圈有五十米,牧凌爬了半圈瘫在地上再起不来了,那根巨大的阳物不但被全部吃了进去,连一小截毛茸茸的尾巴都顶了进去,剩下的尾巴在外还被带动得不住震动。

牧凌趴在地上,不住抽搐。